保罗-乔治参加了《The Pivot》播客,谈到了“外界对自己的误解”。
谈到自己想澄清哪些虚假的流言,乔治说:说实话,方方面面都是。我之前谈过伤病的事。人们觉得‘哦,他是数据不行,季后赛表现不好’,可我什么时候表现不好了?唯一一次没打好是我身体实在撑不住,但我已经拼尽全力想为球队付出一切了。”
“复赛园区的事也是,人们说‘他投到了篮板侧沿’,但我见过太多人投到过篮板侧沿,你懂吗?伟大的球员也这么干过。不知道为什么,很多情况我都成了替罪羊,人们根本不理解我的立场。所以我做播客就是想澄清这些事,说出我的想法,让人们直接听到我的声音。很多事人们都误解我了,比如家庭关系,以及在各种噪音中成长的过程。现在我能回到自己的安全区、我的家庭,知道这里有真正爱我的人,这才是最重要的。年纪越大,我越明白家庭是唯一重要的事。”
“我以前会听各种噪音——不管是社交媒体、ESPN,还是《First Take》。要是由着我父母他们,我家能一整天开着ESPN,反复看同样的重播,就像他们错过了什么似的。到了11点,不看《First Take》就难受。我从小就听着体育新闻长大,所以进了联盟后,每天都被这些讨论包围,别人的看法曾让我很有压力。但后来长大了,我才明白唯一重要的是我的圈子、我的家人。我朋友很少,不去夜店,不会因为认识某人就和他们混在一起。如果不熟,就没必要凑在一起。我就保持一个小圈子,独来独往。所以说白了,现在对我来说只有家庭最重要。”
2020年西部半决赛,快船曾3-1领先掘金,随后被逆转出局。在系列赛抢七,乔治曾底角三分投到篮板侧沿。
保罗-乔治参加了《The Pivot》播客,谈到了自己“职业生涯最大的转折点”。
他说:“百分百是我腿骨折的那次经历,那是我职业生涯中最关键的转折点,从球队、管理层到我自己,方方面面都受到了影响。我不得不重新学习一切,还要和球队一起调整。当时,那是我最后一次和大卫-韦斯特、希伯特、史蒂芬森一起打球。那个夏天,我们刚在季后赛中输给迈阿密热火,我原本即将入选奥运阵容。我当时觉得,我们终于找到了击败他们的方法,下赛季就能拿下他们。而且我还能在奥运会上和其他11位顶级球员同场竞技——我可以向他们学习,提升自己的技术,当时我24、25岁,回到球队时将会是一个心态完全不同的球员,还拿了金牌,知道了胜利的滋味,我想把这种心态带回球队。”
“但腿骨折后,最难过的时刻是回到印第安纳,看着每个人的脸——我能从大卫-韦斯特、希伯特和所有一起战斗过的队友脸上看出,他们觉得这个赛季要荒废了。大卫-韦斯特没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,我从他的眼神里能感受到那种失落,这让我很受伤。对我来说,虽然肉眼看起来我依然有爆发力,甚至受伤后更有爆发力了,但我自己知道,我的某些运动能力确实失去了。不过另一方面,当篮球从我生命中被夺走时,我反而对这项运动产生了更多的热爱和激情。每次回归球场,我都觉得自己能重新享受热爱的比赛,就像一只重获自由的鹿,带着全新的热情奔跑。”
“从管理层角度看,那次受伤开始让我和球队的关系出现裂痕。我回归时想打三号位,毕竟我是这个位置上最好的攻防一体球员之一,但拉里-伯德却说‘乔治不能在这里做决定’,还让我打四号位——当时四号位上还是传统内线球员,比如安东尼-戴维斯,不是现在的侧翼球员。我觉得这就是矛盾的起点。我当然爱拉里,他曾提携我,给了我很多宝贵的建议,但从那时起,我们的关系确实发生了转折。”